程奕鸣有那么差钱，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？

子卿语塞说不出话来。

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

如果不是为了季森卓，她为什么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？

严妍也不禁反思，她是不是干预符媛儿太多。

倒不是他不愿意用自己给她缓解，就是太费胳膊。

符媛儿也是很正经的琢磨：“不如我们假装吵崩吧，让子吟回头来帮你，有她给你做内应，你将计就计把程奕鸣打趴下，最好连带着程家也给点教训！”

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，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。

“符媛儿你有没有点骨气，”严妍抓上她的胳膊，“那个叫什么子吟的，把你都欺负成什么样了，你还真把伯母留那儿照顾她？”

片刻，她发动车子离去。

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“多谢了，我可以走了？”子卿问。

符妈妈继续劝道：“子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，他有空的时候会再过来。”

“早知道你要采访我，我就不穿高跟鞋了，”她接着说道，“穿拖鞋舒服得多。”

全程根本没看她一眼。

说完，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，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，再一抽，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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